第85章 我敬你是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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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我敬你是長輩
鈺澗離開後，茹娉和秋葉禹正等人又寒暄一一陣子，大夫人對自己女兒的表現自然是滿意的，秋葉禹正卻不這麽看了，如今自己能用得上的人也就只有鈺澗一個人，他還不想因為這些小家子氣而毀了這幾日他們父女之間的好不容易產生的情分。
鈺澗回了院子坐在椅子上盯著眼前的字發呆，原本是想寫字寬寬心的，寫了半天一直都寫著一個字，恕。恕字拆開就是如心，原本想著秋葉茹娉離開了自己也能好過些，沒必要將仇恨記得那麽清楚，到頭來束縛的也是自己，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那秋葉茹娉如今身份地位高了，更加肆意妄為。
晴兒這時候過來，將鈺澗吩咐的東西拿了過來，那是一對並蒂海棠步搖，是前些日子慕容休拿來的，鈺澗本想著將這東西給茹娉，也能應付過去，何必花費自己的銀子，可現在晴兒拿出來，鈺澗越發覺得自己這麽做是在糟蹋東西了。
“將這東西收好，把前些日子慕容休拿來的胭脂拿出來一盒吧。”鈺澗想了想心中有一計，她必須要讓秋葉茹娉知道，什麽叫做作死。
這胭脂前些時候慕容休帶了不少過來，鈺澗瞧著這顏色確實是讓人心儀自己也用了幾日，晴兒從庫房裏哪了個正紅色的，配著茹娉的華服最適合不過。
這一夜鈺澗早早就睡下了，絲毫沒有給秋葉茹娉任何機會來打擾自己，明日一早總是免不了去請安。
第二日，鈺澗帶了晴兒和小萌兩個早早就去秋葉茹娉的院子。剛進院子就看呆了眼，前幾日大夫人當真是沒白忙乎，這滿院子的名貴花種不說，院子外面的石桌也是用大理石重新打造的，那些灌木都是找人重新修剪的。
從前鈺澗在王府的時候也不過就是這個樣子了，茹娉回來一次大夫人就收拾的這般妥當，著實是下了不少功夫。
鈺澗幾個人在外面候著，翠竹早上出門打水便瞧見了，這時候茹娉還沒有醒，翠竹本想著上前說什麽，可見院子裏已經有仆人在走動，想了想又住了嘴。
晴兒瞧她那副模樣也是夠心酸的了，如今茹娉得勢她也沒跟著過上好日子啊，同樣是下人自己總歸是幸運的。
等到天大亮的時候，這秋葉韞宿和秋葉韞宿兩兄弟也過來了，見鈺澗早早就在外面候著了確實是有些驚訝。
“鈺澗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雖然已經是春季，可早上還是比較寒冷。”秋葉韞宿假意問候道。
他也不過是想起了那日在茶樓的事情，不管怎麽說鈺澗現在和太子走的近，那日的話如果他們真的聽了去，鈺澗只要在慕容休的面前說上幾句，都夠這兩兄弟受的了。
“如今妹妹是王妃，地位不比從前，鈺澗是嫡長女，自然是要給晚輩做個榜樣，重禮節才是。”鈺澗倒也不上他的當，這大早上冷不說，都等了這麽久了，現在回去，豈不是白凍了這麽久了。
“只是沒想到，王爺起的這般晚。”晴兒有些心疼鈺澗，在她看來鈺澗是在是沒必要這麽做，惹不起，大不了就躲出去罷了。
“區區一個丫鬟，也敢議論主子？”秋葉韞霜聽了很不順心，這自己的兄長還要向鈺澗示好已經夠讓他不爽快的了，如今一個丫鬟也都能踩到茹娉的頭上，他這個做兄長的自然看不下去。
卻見秋葉韞霜還要說什麽，就讓秋葉韞宿給制止了，此事也就作罷了。原本這兩兄弟合著夥沒少欺負鈺澗，如今風水輪流轉沒想到也有避讓的一天，這長子果真是長子，說話辦事總是要穩當些。
反過來看看這秋葉韞宿，仗著自己年少就熟讀四書五經頗為顯擺，年輕氣盛不是錯，可也要看對誰不是。
屋內。
慕容晟早就醒了，聽著外面三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再看看躺在床上的茹娉，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
昨夜晚膳間他與秋葉禹正閑聊，實際上是在探探他的口風，知道了他的態度日後詳談的時候也好下手。可是這個老狐貍既不否認也不同意，就好像慕容晟所說的話和他無關一樣。難不成自己這一步棋走錯了。
翠竹又換了一盆水進來，見茹娉依舊睡著，有些沒註意的看向慕容晟。
只見慕容晟微微垂目，算是允了翠竹的意思，兩個人不知不覺中也有了些默契。茹娉這麽睡下去也不是什麽好事，天都已經大亮了，哪有王妃的樣子。
翠竹走上前，輕輕用手搖了搖茹娉的手臂，見她沒反應便在耳邊喚了她的名字。此時茹娉膚白勝雪，不加一絲裝扮卻也美的不可方物，也就是因為她的這張臉慕容晟才對她一見鐘情了，怎的今日見了沒有往日的嬌艷，倒讓人覺得有些厭煩。
“王妃娘娘，該醒醒了，公子們都在外面候著呢。”翠竹也是得了慕容晟的允許，裝著膽子就要將茹娉叫醒，誰想到，這茹娉還真的是醒過來了，起身便是給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來的突然，打得翠竹翻了身，直接滾向了坐在一旁的慕容晟。
“下作的東西，非要吵醒本王妃才甘心嗎。”茹娉方才睡著就覺得外面有些吵鬧，誰想到外面的聲音沒有了，卻是自己身邊人在叫自己，睜眼睛就看見翠竹這個丫鬟的手搭在自己身上。
茹娉從來看不上身份低微的人，做下人的就要有做下人的樣子，伺候好主子就行了，還不至於要爬上主人的床榻吧。
待茹娉看清翠竹此刻躺在慕容晟的腳邊時一下子就清醒過來，她怎麽忘了自己和慕容晟回了相府，如今兩個人住在同一間屋子裏，還真的以為是自己的院子沒人看了。茹娉一時間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過分，下一刻說話也跟著溫柔起來。
“本王妃昨夜和老爺夫人聊了許久，這車馬勞累的，總要多歇息一會，你這奴才怎麽這麽不懂事？”
慕容晟看著茹娉並未說話，只覺得此刻的茹娉才是真實的，卻又是如此陌生的，彎腰扶了翠竹起來，也不說什麽，依舊是看著秋葉茹娉。那秋葉茹娉見慕容晟如此盯著自己，好像在看陌生人一樣立刻起身洗漱了，自己在他面前的形象全付不再，生怕他會因此疏遠了自己，而更加傾心鈺澗了。
這外面的人對裏面的事情聽的一清二楚，只不過沒人說話也就當做沒聽見了，過了一會就看見翠竹出來把門打開，左臉上清晰可見四個手指印，鈺澗瞧著都覺得疼，真不知道她在茹娉身邊的這幾年是怎麽過來的。
“王爺讓公子和小姐進去。”翠竹低著頭說道，待鈺澗幾個人進去，關上門便離開了。
茹娉今日的打扮看了讓鈺澗都覺得十分驚艷，這頭上的一對金簪十分耀眼，手上的碧玉鐲子價值連城，看來這慕容晟對她果真是好，什麽好東西都能給了她。
“王妃娘娘。”鈺澗示意晴兒將胭脂拿出來，自己親自將胭脂呈上來。這是用貝殼做胭脂十分討巧，只不過和之前茹娉的那個銀制盒子比起來確實寒酸了些。
“這胭脂看著顏色甚好，只是味道聞起來沒那麽芳香誘人，姐姐就拿這東西打發妹妹？不覺得寒酸了麽？”茹娉將胭脂隨手扔在桌子上，一點都看不上的樣子。
那秋葉韞霜聽了也大方的嘲笑起來，在眾人看來，鈺澗此舉有大不敬之意。
“妹妹現在貴為娘娘自然是瞧不上這些尋常玩意了，只是姐姐月錢區區數量銀子，哪裏買的起什麽珍貴首飾。”鈺澗就料到她會如此，自己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說的像那麽回事一樣。
茹娉自然是不信的，昨夜大夫人和她說了許多，如今鈺澗的小庫房可不比相府的小，那大夫人本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人，這話裏總是有些誇大其詞，左右是母女兩個人閑打嘮抱怨幾句，誰能知道茹娉還會在乎慕容休那幾件東西。
“鈺澗確實是有幾件像樣的首飾，只不過都是宮裏頭賞的，妹妹是王妃，自然是知道的，這宮裏的規矩多，賞出去的東西哪有再轉手送人的道理？”鈺澗將自己手上的胭脂也拿了出來，兩個胭脂都是慕容休帶來的，外表上看著一模一樣。
“更何況，這胭脂是前些時候太子殿下帶來的，左右不是當著眾人面賞的，這京中許多貴女都用的他家的胭脂，甚至宮裏的幾位得寵的娘娘也派宮女出來尋來。姐姐想著，既然是太子拿得出手的東西，自然是差不了的。”
鈺澗這話說的句句在理，秋葉茹娉就是想挑什麽也挑不出來，如此說倒是她有些為難鈺澗了，一個貴女一個月就那麽點月錢，除去吃穿用度哪裏還有銀子？
她方才嫌棄的將太子的東西扔在桌子上，現在倒是顯得她看不上太子的東西了，秋葉韞霜微微向茹娉使了眼色，茹娉立刻會意，將胭脂重新拿起仔細打量，無論什麽時候太子都是不能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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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澗離開後，茹娉和秋葉禹正等人又寒暄一一陣子，大夫人對自己女兒的表現自然是滿意的，秋葉禹正卻不這麽看了，如今自己能用得上的人也就只有鈺澗一個人，他還不想因為這些小家子氣而毀了這幾日他們父女之間的好不容易產生的情分。
鈺澗回了院子坐在椅子上盯著眼前的字發呆，原本是想寫字寬寬心的，寫了半天一直都寫著一個字，恕。恕字拆開就是如心，原本想著秋葉茹娉離開了自己也能好過些，沒必要將仇恨記得那麽清楚，到頭來束縛的也是自己，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那秋葉茹娉如今身份地位高了，更加肆意妄為。
晴兒這時候過來，將鈺澗吩咐的東西拿了過來，那是一對並蒂海棠步搖，是前些日子慕容休拿來的，鈺澗本想著將這東西給茹娉，也能應付過去，何必花費自己的銀子，可現在晴兒拿出來，鈺澗越發覺得自己這麽做是在糟蹋東西了。
“將這東西收好，把前些日子慕容休拿來的胭脂拿出來一盒吧。”鈺澗想了想心中有一計，她必須要讓秋葉茹娉知道，什麽叫做作死。
這胭脂前些時候慕容休帶了不少過來，鈺澗瞧著這顏色確實是讓人心儀自己也用了幾日，晴兒從庫房裏哪了個正紅色的，配著茹娉的華服最適合不過。
這一夜鈺澗早早就睡下了，絲毫沒有給秋葉茹娉任何機會來打擾自己，明日一早總是免不了去請安。
第二日，鈺澗帶了晴兒和小萌兩個早早就去秋葉茹娉的院子。剛進院子就看呆了眼，前幾日大夫人當真是沒白忙乎，這滿院子的名貴花種不說，院子外面的石桌也是用大理石重新打造的，那些灌木都是找人重新修剪的。
從前鈺澗在王府的時候也不過就是這個樣子了，茹娉回來一次大夫人就收拾的這般妥當，著實是下了不少功夫。
鈺澗幾個人在外面候著，翠竹早上出門打水便瞧見了，這時候茹娉還沒有醒，翠竹本想著上前說什麽，可見院子裏已經有仆人在走動，想了想又住了嘴。
晴兒瞧她那副模樣也是夠心酸的了，如今茹娉得勢她也沒跟著過上好日子啊，同樣是下人自己總歸是幸運的。
等到天大亮的時候，這秋葉韞宿和秋葉韞宿兩兄弟也過來了，見鈺澗早早就在外面候著了確實是有些驚訝。
“鈺澗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雖然已經是春季，可早上還是比較寒冷。”秋葉韞宿假意問候道。
他也不過是想起了那日在茶樓的事情，不管怎麽說鈺澗現在和太子走的近，那日的話如果他們真的聽了去，鈺澗只要在慕容休的面前說上幾句，都夠這兩兄弟受的了。
“如今妹妹是王妃，地位不比從前，鈺澗是嫡長女，自然是要給晚輩做個榜樣，重禮節才是。”鈺澗倒也不上他的當，這大早上冷不說，都等了這麽久了，現在回去，豈不是白凍了這麽久了。
“只是沒想到，王爺起的這般晚。”晴兒有些心疼鈺澗，在她看來鈺澗是在是沒必要這麽做，惹不起，大不了就躲出去罷了。
“區區一個丫鬟，也敢議論主子？”秋葉韞霜聽了很不順心，這自己的兄長還要向鈺澗示好已經夠讓他不爽快的了，如今一個丫鬟也都能踩到茹娉的頭上，他這個做兄長的自然看不下去。
卻見秋葉韞霜還要說什麽，就讓秋葉韞宿給制止了，此事也就作罷了。原本這兩兄弟合著夥沒少欺負鈺澗，如今風水輪流轉沒想到也有避讓的一天，這長子果真是長子，說話辦事總是要穩當些。
反過來看看這秋葉韞宿，仗著自己年少就熟讀四書五經頗為顯擺，年輕氣盛不是錯，可也要看對誰不是。
屋內。
慕容晟早就醒了，聽著外面三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再看看躺在床上的茹娉，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
昨夜晚膳間他與秋葉禹正閑聊，實際上是在探探他的口風，知道了他的態度日後詳談的時候也好下手。可是這個老狐貍既不否認也不同意，就好像慕容晟所說的話和他無關一樣。難不成自己這一步棋走錯了。
翠竹又換了一盆水進來，見茹娉依舊睡著，有些沒註意的看向慕容晟。
只見慕容晟微微垂目，算是允了翠竹的意思，兩個人不知不覺中也有了些默契。茹娉這麽睡下去也不是什麽好事，天都已經大亮了，哪有王妃的樣子。
翠竹走上前，輕輕用手搖了搖茹娉的手臂，見她沒反應便在耳邊喚了她的名字。此時茹娉膚白勝雪，不加一絲裝扮卻也美的不可方物，也就是因為她的這張臉慕容晟才對她一見鐘情了，怎的今日見了沒有往日的嬌艷，倒讓人覺得有些厭煩。
“王妃娘娘，該醒醒了，公子們都在外面候著呢。”翠竹也是得了慕容晟的允許，裝著膽子就要將茹娉叫醒，誰想到，這茹娉還真的是醒過來了，起身便是給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來的突然，打得翠竹翻了身，直接滾向了坐在一旁的慕容晟。
“下作的東西，非要吵醒本王妃才甘心嗎。”茹娉方才睡著就覺得外面有些吵鬧，誰想到外面的聲音沒有了，卻是自己身邊人在叫自己，睜眼睛就看見翠竹這個丫鬟的手搭在自己身上。
茹娉從來看不上身份低微的人，做下人的就要有做下人的樣子，伺候好主子就行了，還不至於要爬上主人的床榻吧。
待茹娉看清翠竹此刻躺在慕容晟的腳邊時一下子就清醒過來，她怎麽忘了自己和慕容晟回了相府，如今兩個人住在同一間屋子裏，還真的以為是自己的院子沒人看了。茹娉一時間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過分，下一刻說話也跟著溫柔起來。
“本王妃昨夜和老爺夫人聊了許久，這車馬勞累的，總要多歇息一會，你這奴才怎麽這麽不懂事？”
慕容晟看著茹娉並未說話，只覺得此刻的茹娉才是真實的，卻又是如此陌生的，彎腰扶了翠竹起來，也不說什麽，依舊是看著秋葉茹娉。那秋葉茹娉見慕容晟如此盯著自己，好像在看陌生人一樣立刻起身洗漱了，自己在他面前的形象全付不再，生怕他會因此疏遠了自己，而更加傾心鈺澗了。
這外面的人對裏面的事情聽的一清二楚，只不過沒人說話也就當做沒聽見了，過了一會就看見翠竹出來把門打開，左臉上清晰可見四個手指印，鈺澗瞧著都覺得疼，真不知道她在茹娉身邊的這幾年是怎麽過來的。
“王爺讓公子和小姐進去。”翠竹低著頭說道，待鈺澗幾個人進去，關上門便離開了。
茹娉今日的打扮看了讓鈺澗都覺得十分驚艷，這頭上的一對金簪十分耀眼，手上的碧玉鐲子價值連城，看來這慕容晟對她果真是好，什麽好東西都能給了她。
“王妃娘娘。”鈺澗示意晴兒將胭脂拿出來，自己親自將胭脂呈上來。這是用貝殼做胭脂十分討巧，只不過和之前茹娉的那個銀制盒子比起來確實寒酸了些。
“這胭脂看著顏色甚好，只是味道聞起來沒那麽芳香誘人，姐姐就拿這東西打發妹妹？不覺得寒酸了麽？”茹娉將胭脂隨手扔在桌子上，一點都看不上的樣子。
那秋葉韞霜聽了也大方的嘲笑起來，在眾人看來，鈺澗此舉有大不敬之意。
“妹妹現在貴為娘娘自然是瞧不上這些尋常玩意了，只是姐姐月錢區區數量銀子，哪裏買的起什麽珍貴首飾。”鈺澗就料到她會如此，自己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說的像那麽回事一樣。
茹娉自然是不信的，昨夜大夫人和她說了許多，如今鈺澗的小庫房可不比相府的小，那大夫人本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人，這話裏總是有些誇大其詞，左右是母女兩個人閑打嘮抱怨幾句，誰能知道茹娉還會在乎慕容休那幾件東西。
“鈺澗確實是有幾件像樣的首飾，只不過都是宮裏頭賞的，妹妹是王妃，自然是知道的，這宮裏的規矩多，賞出去的東西哪有再轉手送人的道理？”鈺澗將自己手上的胭脂也拿了出來，兩個胭脂都是慕容休帶來的，外表上看著一模一樣。
“更何況，這胭脂是前些時候太子殿下帶來的，左右不是當著眾人面賞的，這京中許多貴女都用的他家的胭脂，甚至宮裏的幾位得寵的娘娘也派宮女出來尋來。姐姐想著，既然是太子拿得出手的東西，自然是差不了的。”
鈺澗這話說的句句在理，秋葉茹娉就是想挑什麽也挑不出來，如此說倒是她有些為難鈺澗了，一個貴女一個月就那麽點月錢，除去吃穿用度哪裏還有銀子？
她方才嫌棄的將太子的東西扔在桌子上，現在倒是顯得她看不上太子的東西了，秋葉韞霜微微向茹娉使了眼色，茹娉立刻會意，將胭脂重新拿起仔細打量，無論什麽時候太子都是不能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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